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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瑜迷迷糊糊的醒来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熟悉的木床上,身上也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屋里点着油灯,窗外一片漆黑。

    我在家里,这是怎么回事,丁瑜看了看周围,正是自己的房间,母亲也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打着盹。

    丁瑜母亲李兰花,察觉到自己的儿子醒了,连忙醒来。

    “娘,我怎么会在这啊”丁瑜见母亲醒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追着那道士出去之后,吓坏了你父亲和村里的其他人,村长连忙带着村民去寻你,寻了半天也寻不见你,时至中午,村长带人在村寨周围找了个遍,还是没有结果。后来,是村里的丁虎看见你满身是血的躺在村后小山的那片林子里,连忙叫了你二叔将你抬了回来。”丁瑜母亲眼睛有些红肿,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丁瑜见母亲伤心的模样,心中有些揪痛,连忙安慰道:“娘,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父亲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他”

    丁瑜下了床,来到父亲的房间,看见了鼾声正响的父亲,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父亲那包满纱布的左臂,让丁瑜有些不忍。

    丁瑜见到父亲平安后略略送了口气,这时发觉自己的肚子正咕咕叫个不停,自己已经一天没吃饭了,饿得很呐。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母亲正端过来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不禁心中倍感温暖。

    喝下母亲熬的米粥,恢复了些力气,突然他发觉自己的房间有一股怪味,寻其根源,是一件放在墙角的衣服。衣服上满是凝固结痂的黑血,这不正是自己的衣服吗,怎么这么臭啊,有这么多血啊。

    “这便是你身上换下来的那件衣物,满身是血,可吓坏了我”母亲见丁瑜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件衣物。解释道。

    听母亲一说,衣物上的血迹,全是自己的?不可能啊,自己现在身上根本没有一丝伤口啊,要说有也只是手指上有些许的小伤,这也不可能会是整件衣物染上血呢?猛然丁瑜想到自己吃下的那颗道长给的丹药后,死去活来的样子,难道是那时候自己身体渗出来的血迹?

    “哦,对了那道长好像是说过什么疏经之痛类的话,这衣物上的发臭的黑血便是淤塞我经脉的祸首?”丁瑜自言自语道。

    这时丁瑜的母亲李兰花递给陷入沉思的丁瑜一本册子和一封信笺。

    “阿瑜呀,这是我在给你换衣服时发现这些东西夹在你的衣服里,应该是你的东西吧”

    李兰花虽不识字,但这夹在儿子衣服里的东西,应该很重要吧。

    丁瑜接过母亲手中的册子和信笺,连忙打开信笺,这正是那道人留给丁瑜的信

    信封中写道:

    ”丁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学武也非一朝之功,你若想上达武之极境,必须要有一颗坚毅持恒的决心,古往今来,神州大地上武学惊艳之辈,无不是有大毅力之人,木华天帝为悟拳法,孤身在荒林悟道十年终成,以绝世武力,威慑百族保我人族安定;秦国始皇,为求武境提高,与上古天龙与南海相战,生死之际,方才突破,随后一统神州建立秦朝;刀圣田海,为领悟刀法,自毁双眼,终成一代宗师……练武除此之外,还要有大悟性,以天地为师,悟道成武,方才能神法通天,达武道极境。我虽与你武师徒之缘,我感你有此练武之心,用伐髓丹替你疏通经脉,你能以羸弱之躯伐髓不死,这也是上天有意,我便送你一份机缘,你手中另一本书册,便是我多年来耗尽心血《竹剑四篇》,至于以后,你若能名动天下,说不定你我还有相见之时

    ……”

    其实,丁瑜并不知道即使是身体健壮如牛的大汉,也可能会死在伐髓之痛上。

    丁瑜看完信笺,立刻拿起手中那本青的书册,内心更是激动万分,如今能练武了,他深知来之不易,为此,他心中暗暗立誓,绝不能荒废武学,更何况,自己父亲的手臂还要依靠自己将来猎杀毒蜥妖兽,取其内丹治疗。

    丁瑜跪在地上朝远方拜了拜,这道人传道之恩,对他来说恩同在造,他此生不忘。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丁家寨除了寨门前的灯笼亮着,就只剩下丁瑜木房里的油灯没息。

    丁瑜手里捧着那卷青色薄薄的书册,正仔细的看着书中的内容。

    “竹剑四篇,也依武学境界,分为,人境篇,地境篇,天境篇,仙境篇,四篇”

    虽《竹剑四篇》只有区区四篇,不过这对于丁瑜来说,已经足够了。

    按书中说要想达到仙境,即使是天资极高之辈,最起码也要耗尽三十年的时间修行。

    丁瑜翻开《竹剑四篇》的第一篇人境篇

    “人境篇,人境期乃武学之根基,若此境基础不实,必将影响日后你所能达到的境界,

    万丈高楼,起于垒土,垒土不强,何以立高楼。身体乃武学之本;练武必先着身,以强筋骨。

    而如何强健体魄,便以呼吸吐纳之法,引天地元气,淬体,……”

    “地境篇,筋骨强劲,引天地元气于丹田汇聚,形成气海……”

    “天境篇,气海凝液,经脉通达……”

    “仙境篇,丹田凝珠,道法相生,便可以内气引动天地之力,可腾空飞起……”

    丁瑜一夜没睡,废寝忘食的仔细研读《竹剑四篇》的练习之法,丁瑜直至看完四篇,起身时才发现天已微明。

    听书中说,早晨元气充足,如果此时修炼,必事半功倍。丁瑜早就被《竹剑四篇》中描述的武学修炼之法勾的心痒,想立刻看一看是否真的有功效,虽一夜没睡,但精神头足的很。赶忙换上那本来以前母亲为他准备好参加村寨武会的白色练功服,朝村寨后山的小树林飞奔而去。

    夜色还未完全褪去,丁家寨的村民们也个个还在睡梦之中。一小身影脚步轻快的飞奔在前往后山的小道上。

    丁瑜兴奋的望着小道的两边,这条小道他走过有整整一年了,但还是第一次,在此飞奔。

    等丁瑜跑到了山后的小树林时,他虽然还是气喘吁吁,心跳不止。但比起以前,他完全没了以前呼吸不畅的感觉了,这令丁瑜欣喜若狂,自己真的好了,真的好了!他的眼睛有些微红,这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啊。

    平稳呼吸之后,丁瑜便按书上所说的动作一丝不苟的做起来。

    两腿微张与肩齐宽,眼观鼻,舌顶上颚,吸气于胸,又缓缓吐纳而出,幻想自己将胸腔之气沿筋脉传至全身各处。细细感受每一呼一吸之间天地元气,在自己的经脉中汇聚流动。

    一直如此,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了,丁瑜直至太阳跳出了东边的大山,方才停止了修炼。丁瑜在此已经呼吸吐纳数百遍,但就是感受不到书中提及的天地元气。

    哎,习武非一日之功,不可贪功冒进,丁瑜并没有起来丝毫气馁,毕竟只是自己第一天修习武功。

    丁瑜迎着清晨的朝阳,朝山下跑去,他还是习惯先赶到寨里的练武场来看武场内练习得拳法,但这次他来到练武场时比平常晚了许多,武场里早晨练拳的孩童也是刚刚下了课。

    “哟哟哟,这是谁呀!我认不出来耶!这穿着我们白色武服的小子好像不是我们这的吧”刚刚下课的丁铁正巧看见穿着一身武服的丁瑜,不由大笑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入学式上连最低标准都没达到的丁瑜吧,哎你看我这记性,真是不好意思啊,又揭了你的伤疤”

    丁铁装模做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像是十分懊悔自己刚才说出的话。

    这也惹得他身边一群孩童哈哈大笑。

    “丁铁,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人家丁瑜虽说是村里唯一没达标的,但人家也是有权利穿上咱们的武服感受感受那学武气氛的吗?”一个站在丁铁旁边肥头大耳的小胖子一脸笑容的责怪丁铁,嗲声嗲气说道。

    这个胖子,丁瑜知道他叫丁岩。

    因为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在家排行老三,又因为长得胖,所以有个外号叫作“丁三胖”,也是经常和丁铁嘲笑自己的人之一。他的哥哥就是昨日被打成重伤的丁牛。

    丁瑜不在乎被丁岩的嘲笑,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亲哥哥现在重伤在床,他还可以在这里笑如此开心。

    ”对对对,三胖你提醒的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忘了村中没有规定不是武会学生不能穿武服,”丁铁又是装作虚心认错的神情。

    丁铁身旁的孩子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丁瑜没有理会这些恶语相向孩童,转身朝家走去。他知道如果和这些丁铁们争吵,自己根本讨不到好,而且一点意义也没有

    丁铁见丁瑜要走,哪里肯放过这个难得的乐子,便立刻起身挡住了丁瑜的去路。

    “丁瑜,别走啊,你还没看到我最真诚的道歉呢?”丁铁嘻嘻的笑道,看着身前瘦弱的丁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心想我看你今天如何跑得掉。

    “丁铁,你太过分了,你这样欺负丁瑜算什么本事啊“

    刚刚在不远处的丁虎,看见这里围了好些人,有些好奇,赶过来想看看有什么新鲜事。哪知正看见丁铁和丁三胖又在欺负丁瑜。

    “丁铁,你干什么?”丁虎挡在了丁瑜身前,有些怒道。

    “丁虎,你真是个大好人那!又来帮这个废物”

    丁铁见丁虎来,有些不高兴。

    “丁铁,你别太过分了,我丁虎虽然打不过你,但你也别想在我身上讨到好处”说完丁虎撸起袖管来,与丁铁针锋相对。

    “哼,你想打架是吧,好哇,我求之不得呢,要不是村里规定不能打架,我早就想把你揍你了”丁铁十分痛恨这个三番五次和自己作对的丁虎,不由怒重心起,见丁虎主动挑衅,也不干示弱,

    丁瑜见状,便知不妙,刚想出言阻止,一声怒喝声打断了他。

    “你们两个住手,都给我围着武场跑五十圈”

    丁瑜回头,发现一眉发皆白的身体硬朗的老人,是村长丁达竹,恭敬地站在一边;“村长爷爷好”

    虽然丁达竹是丁铁亲爷爷,但他并没有一丝偏爱丁铁,对于整个村庄的孩子一视同仁。也是他这种公私分明的行为方式,得到了整个丁家寨的认同,让村里的大人小孩都很尊敬他,成了村里最德高望重人。

    丁铁,丁虎看见村长丁达竹,二人立刻收了手,不再说话,乖乖的围着武场跑步。要说丁铁最怕的是谁,那肯定是他的这个村长爷爷了。

    “丁瑜,你跟我来一趟”

    村长丁达水看了看丁瑜说道。

    丁瑜有些疑惑,村长可从没有这么对过自己啊。不过还是迈开步子跟着村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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