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巡过后,秦老拔完昊君仇的身上与手臂上的银针后,把体内的淤血都导了出来,又分别在昊君仇左脸烧焦的脸颊扎上了数枚银针。在他粗手遥指而控中,道道细小的气劲穿过银针间的细孔,直入昊君仇那被烧灼坏死的皮肤血络中,昊君仇只感脸上一阵痒痒,却不敢伸手挠痒,唯有苦苦地忍受。羽蝶同时也来到床边,仔细地看着秦老用心医治昊君仇脸上的烧伤。

    半个多时辰的过去,随着秦老所发的真气流转,带着奇特的促进人体皮肤代谢奇效,慢慢地贯通了昊君仇脸上的大半焦痕。在一旁看着的羽蝶更是明显看到之前昊君仇脸上那可怕狰狞的疤痕慢慢湿润起来,并缓缓地愈合。脸部上的银针再次流出的黑血带着一股熏腥的浓臭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只见秦老空弹指尖,空气中的熏腥臭味很快就淡去。而秦老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只见他指尖轻弹在银针之上,很弹一次,银针上便有一点洁白的圣洁之气导入昊君仇原本烧毁的脸疤,随着圣洁之气越来越多的导入,昊君仇脸上一些坏死的脸肉也被覆盖上,一阵蒸雾飘起,昊君仇只感脸上传入神经的感觉越来越清楚。只听秦老轻叱一声,脸上的银针如同受到牵引般飞出,缓缓落入床边的针囊皮夹中。

    秦老变戏法般,手中穿在了一个檀香木盒。只见他的轻缓打开,一整药草清香顿时弥漫。再见秦老手中虚空轻划,檀香木盒中飞出一块漆黑的膏药,在众人的眼光注视,只见一团气雾包裹着那块漆黑的膏药,很快就被了泥状。秦老再次把泥状的膏药敷在昊君仇的左脸上。

    做完最后的一撇后,秦老收拾自身带来的东西,然后叮嘱道:“小昊,药膏等到午后申时便要记得洗去,然后等晚上我会在过来一趟为你敷药,随便帮你开几张方子。你这小子,族内的人习武都是从小就缓步而起,族内一直有着相应的药物随伴着他们每到一个年段便换一个药方,以便促进他们稳健炼体;你这小子还没到族中几天就乱来,不要小命了?!等我吃晚饭的时候过来,带着我的给你药方到族聚药间配药,然后再慢慢循序顿进。你还年少,不要那么焦躁,慢慢来,有的时间。”于是又看了下羽蝶说着:“好了,老夫就不打扰你们卿卿我我了,今晚我再来,让小昊多休息一下,他身体流血过多,还有些虚弱,我已经吩咐林嫂去熬写补血气的药粥了,一会她端过来你就喂他进食,再等一个时辰他就可以活蹦乱跳了。丫头你也可以放心了。”

    说完话,秦老就出门飘然而去,房中只留下昊君仇和羽蝶两人静静地四目相对。微妙的平静却带着一丝压抑的感觉。最后昊君仇在羽蝶轻扶躺下后柔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跟秦老去游玩秘境?”

    羽蝶为他盖了盖了床单后,神色间带有着一丝犹豫,最后还是说着:“等明天就走。”又看了下昊君仇,发现昊君仇眼中流露着询问的目光,羽蝶再次解释说:“秦老他不会骗我,他很疼我。他也说得没错,如果我在你身边,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是目前的一种困扰。说真的,与你一同来到这片天地,我们同时发现,我们眼中所看的世界太渺小了,我也在努力想提升自身的实力,你昨夜更是偷偷瞒着我跑去武场。也许,我们分开一段时间都好,我可以随着秦老学习,在他的指导下我也实力也会进步很快,毕竟,这秘境的中的老人,没有那个不是真人不露相、深藏不露的强者人物。而你,也可以安心的在族中修炼,不由顾及我的感受,也不由为我担心。”

    顿折片刻,羽蝶又说道:“你可别忘了,你一定要超越同辈中的人,唯有这样,我才相信我们再回到九州大地上,你有实力才能成就去成就一番事业,但那个时候,我将会在羽国的国都上等你前来提成。这是你拒绝我的恳求跟随我回羽国后给我的承诺,也是我们的约定。所以,在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你一定要努力修炼,我相信我羽蝶看重的男子并世间上任何的男子都强!”

    躺在床榻上的昊君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从被单伸出一手握住了羽蝶的玉手,十指紧扣着,轻声中带着无边的温柔:“我一直都铭记在心中,我对你的承诺,我一定会实现的。你也放心跟秦老去吧,我会注意修炼的,有秦老看着你,我也很放心。等我们再次回到九州大地时,将我们叱咤风云的时候,我们一起,平顶九州百年的乱世,如若世道混乱,我们也可开拓出一番基业,在我们守护的百姓能安居乐业,繁衍后代;然后我们生一堆的娃,回归我们的田园生活。”

    带着昊君仇的话中幻想的那一天的到来,羽蝶轻趴在昊君仇的身上,微微点头,发丝间微动。两人就这样一直相依相偎。

    次日的清晨,清晨的雨露晶莹未散,山林中泥土的清香扑人鼻息。站在屋门边,羽蝶踌躇的步伐艰难地移动。屋中找不到昊君仇的影子,四处观望也看不到昊君仇的身影,门前唯有秦老背着一个包裹静静地等待。最后,羽蝶不得不拉上了屋门,带着点点的愁意跟随着秦老的脚步,一步步迈出族聚之地,往东边的山间出发。

    站在树梢上,昊君仇远远地望着走在山道曲折路上的两人。只见一人不时的回望走过的道路,仿佛在期盼着什么。另一人却是心有所感往昊君仇所躲藏的树梢方向微微侧头,随后又轻声在旁边说着什么。

    当那道带着牵挂的女子转目看向躲藏在远处的树梢上的昊君仇。正看见转身的背影纵身入密集的树丛间,唯有那被踩踏的树梢依然在摆动。

    回到屋中,看着屋内熟悉的景物依旧,唯有床榻边摆着一个小小的香囊,屋内中的清香还未飘散。伫立的身影静静地感受着屋中的温暖。缓步走到床边,拿起那个香囊放在鼻息间轻轻地嗅了嗅,感觉到那熟悉的清香味道,随后又把它藏在枕间。步出房外,昊君仇轻轻关上了房门。随后转身往西边的山中疾驰而去。

    似狂奔的发泄离愁别绪后的情绪,又似开始自己的苦训的日子。在阳光清洒的山林间,昊君仇化做一阵狂风,如同一头狂奔的野兽,所过惊散鸟兽。

    也不知道自己散到了哪里,昊君仇只知道一路西行狂奔,遇山翻山,见河踏河,直到现在累得动不了才趴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得喘气。回神过后,昊君仇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此地一片绿色境地,嫩草摇曳中带着晶莹的水露,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雪花水沫冲击两岸石块布满了绿藻青苔。远方传来一阵阵的水流激撞的声音。昊君仇便顺着水声的源头而去。

    踩踏在滑腻的河边岩石,寻找着水的源头,再过数百米后,只见壮观的浮现昊君仇的眼前。前面的千丈高山如同耸入云端,只见一条奇观瀑布正从云端间落下,震耳欲聋的长天之水从天而降,落入低洼深谷湖渊之中,激起数十丈水浪。壮观无比。

    昊君仇越走越近,两岸的绿藻岩石以是渐渐淹没在湖渊之中。正当奇观的一幕带给昊君仇开过的心怀,舒状雄伟的胸襟时。一阵轰隆巨响激起湖面水花,激射四方。湖渊深处,一个沉寂底中的人影破水而出,直冲千丈瀑布的千丈峭壁断崖。

    在昊君仇诧异的眼神中,破水而出的那道身影仅凭湖海渊底之力就冲上了瀑布激流下百丈,随后便无法再冲上去了。

    看着那道身影随着瀑布的千丈冲击坠落而下,再见身影一阵闪动,不可思议的一幕呈落在昊君仇的眼里。

    瀑布流下的身影突转异形,只见他双脚落在瀑布中的峭壁石缝突凹之处,身如电闪,形如影动,再次在瀑布之下逆流而上。闪烁的身影凭着一瞬间的借力,在数十丈宽广的布流之下飞跃从横,如律平地,片刻间再次纵身逆流而上数十丈,方后在一次的落脚之处踩落不慎,再次被瀑布的强悍冲击冲如湖底深渊之中。

    昊君仇惊叹表露惊异,再次回想着这千丈瀑布下的冲击力,唯有摇了摇头。这是自己无法做到的,就连是在瀑布下承受那巨大的冲击,也一样难以承受片刻。

    人影的堕落却久久没有浮现水边,时间已是过去了半柱香的时辰,却依旧不见人影。昊君仇心想是否下水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再次发现百丈的胡泊随着时间的流逝,湖面上慢慢旋转起一个水漩,瀑布的激水也随之湖面出现的巨大水漩,冲击落下的瀑布水却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具有强悍的冲击力度,激起的水溅飞洒也没有之前般达到百丈的程度。高空而下的水流在昊君仇仔细的观察中明显般减低了。

    随后,再是一身巨响,水漩的中心,一道人影夹着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最终才飞跃在岸边。只见赤身上裸,却突显着健壮的体魄,*的长发中随着人影轻甩,一张带着微笑的俊朗面容出现在昊君仇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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